“十步杀一人,千里不留行。”竹林之中,叶童目光炯炯,以扇击剑,然后潇洒转身。这一刻,“事了拂衣去,深藏身与名”有了具象化表达,让人不禁想起她曾经塑造过的那些经典侠女形象。
叶童坦言,自己尤其偏爱金庸武侠小说。“他笔下的女性都非常独特,非常现代。金庸先生能把女性地位放到这么高,我觉得很难得。我每次拍武侠片都感觉自己特别有正义感。那些大侠们不用打工,只管好好营救别人,做好江湖人该做的事就行。”
这首《侠客行》在动画电影《长安三万里》中,被讲述为李白以高适为原型所作,但事实果真如此吗?
“侠客都是任性的,但成熟的政治家没有任性。”于丹解释道,“作为唐代唯一封侯的诗人,高适的《燕歌行》,虽然有‘摐金伐鼓下榆关,旌旆逶迤碣石间’的正义豪气,会批判‘战士军前半死生,美人帐下犹歌舞’,但他整首诗的开篇定调是‘天子非常赐颜色’,觉得自己要对得起皇上恩典。”
高适出身于官宦世家。祖父高侃战功赫赫,曾生擒突厥可汗,死后陪葬乾陵,这对于唐代武将是莫大的荣耀。然而高适出生时,家道已经败落,靠着躬耕过活。建功立业、光耀门楣就成了他的梦想。“高适肯定是J人(判断型人格),一步一个脚印,特别沉得住气。一旦天时地利人和,他就能抓住机会。即便那时他已年过五十。”保剑锋说道。
在四川,高适两次平息蜀乱,从一个遗落民间的村野诗人,迅速崛起为大唐的封疆大吏。对于这样一位“文能提笔安天下,武能马上定乾坤”的诗人,出身军人家庭的保剑锋觉得天然亲近。“正因为他真实去过边塞、打过仗,所以读他的诗,特别过瘾,有战地感、现场感。”
学者于丹在节目中这样说道:“中国文人读书游历有两个地方是一定要去的,一个是东登泰山拜三孔,成仁成圣;而另一个就是西入巴蜀,涤荡自己的性灵。”
成都是所有长江故事的“前传”。从唐古拉山蜿蜒而下的涓涓细流,在进入四川后,变得奔腾浩荡。锦江穿城而过,汇入岷江,在宜宾与金沙江相遇,始成洪流,三江合汇,化身为滚滚长江水向东而去。
这里也是自古以来文人的精神故乡,“除了陈子昂、李白生于斯地,见诸典籍的唐代诗人中有一半以上都来过成都。”作家阿来说:“正是从杜甫开始,乱世中的文人墨客开始纷纷将目光转向成都平原,形成了‘自古文人皆入蜀’的风潮。”
“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”这是入蜀前的杜甫,颠沛流离,总是一张愁苦的脸。而在成都,杜甫终于盖起了房,拥有了更多“表情包”,成为完美的杜甫。
“杜甫刚到成都,时任成都尹兼剑南西川节度使的裴冕就给他划了二三十亩地。杜甫也不客气,说自己要把环境营造好,张口就要了一百棵大桃树,指定‘春前为送浣花村’。后来草堂盖好,杜甫还学会了四川话,说‘笼竹和烟滴露梢’。这个‘笼’就是说屋后的竹子长起来了,一丛一丛的。”
作为现场唯一一位长期生活在成都的嘉宾,阿来已三次通读杜甫。“杜甫还是非常享受成都生活乐趣的,要不然不会写《春夜喜雨》这样恬静的诗,也不会写‘江上被花恼不彻’,说自己为花已经癫狂了。一般唐代诗人不会这样说,但我觉得他真是‘老夫聊发少年狂’,荷尔蒙都有点被调动了。”
“但逢新人民,未卜见故乡。”登临高楼,寻着杜甫足迹,演员张晓龙将思乡之苦抛诸脑后,一瞰成都全景,大赞“喧然名都会”,就此拉开他人生中少有的和美、恬静生活的序幕。
而对于杜甫而言,人生的酒是有限的。他说“莫思身外无穷事,且尽生前有限杯”。生命的最后,他漂泊于长江之上,慨叹“万里悲秋常作客,百年多病独登台”。当他饮下那一杯浊酒,哪怕是不尽兴,但也活成了我们最熟知的朋友,留下他自己生命的启迪:人生种种皆如“不尽长江”,不管怎样抗拒、逃避,都一定会“滚滚而来”。
纵观中华文脉,无论是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”“举杯邀明月,对影成三人”还是“人生如梦,一尊还酹江月”……酒,与人性微妙相通,与文脉紧密相连。
自2020年起,五粮液携手南方周末、南瓜视业推出《中华文脉·经典围读会》。这一盛会,以饱含“和美”寓意的五粮美酒为引,与众多嘉宾一起陪伴观众穿越时空,领略中华五千年的八大和美盛世。
如今,由五粮液、南瓜视业、南方周末联合出品的《中华文脉·经典围读会》长江季从四川宜宾上溯成都,携手叶童、保剑锋、张晓龙、于丹、阿来、梁田,共同围读成都文脉中的诗酒浓香。
以长江经济带为路线,从“长江首城”四川宜宾出发,行走四川成都、湖北武汉、湖南长沙、江苏南京等长江文化地标城市区域,将酒脉与文脉的渊源文化立体呈现于人们眼前。在这场文化盛宴中,感受诗人跳荡的诗心与真诚的情感,品尝斯地诗人情感过滤与发酵的人生真味,为“和美”文化注入崭新的时代意蕴,让人们在品味美酒的同时,也能深刻体会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与独特魅力。